-首先政治学从很大程度上可以被察觉和感知,但却很难(或者说完全无法)被定义,政治的边界是带状的,而非线性的,且没有实际支点,所以很难说清它的形状,一切都可以说是政治的,一切也可以说独立于政治之外。比如说我可以断定一个话题是否在某一特定语境下属于政治的范畴,却从来不能说全政治的定义,所以即使从定义来看,政治不能单靠逻辑来支撑,其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历史经验的感受。
-其次就一般层面而言,实用的或者,一般意义上的政治学只关乎对人的安全需求和一般社会需要所提供的支持与态度,对于更高层次的发展和自我实现,政治学为其提供路径,但显然不能在其自身框架内为其提供实际的见解。
-政治学多少依赖于否定性命题,政治学依赖于自身的分歧,而非如一些其他学科依赖于自身的统一,对政治学来说,否定,摧毁,比赞成和构建来得更为迫切!革命的政治学尤其如此,失去了敌人,革命的政治学往往瞬间暴毙,甚至走向其对立面。因此革命的政治学是一种方法论,他只带来其否定面的失败,而并不必然带来自身的胜利。革命的政治学的胜利,依赖于完善哲学的修正,和自我毁灭的坦诚。从本质上革命的政治学并不要求胜利,但胜利依赖于革命的政治学,因为没有虚无的废墟,革命的蓝图便无处安放。
-政治精神,政治文化,政治信仰,政治行动,是被政治学的火候所历炼过的其他事物,在很多语境下,他们并不属于政治学的领域.
-政治学的路途通向“混乱的解除,自我的发现,以及永恒性的研究”,但其路径并不与之直接相连,政治学在其路途上制造对这些概念的善意的虚构。
-左翼政治思想中强调了人的辩证,右翼政治思想中强调了物的辩证
-无政府主义是革命的政治学,其为世界的罪恶和稳定的不合理性提供了有效地见解
-无政府主义的胜利需要在废墟上定义,没有废墟,无政府主义不必要虚构自己的胜利
-无政府主义表现了政治学在人这一范畴上的极致, 极权主义政治学用政治学表现了政治学是没有必要的。
-完整的人的一生应当基于对其生命本身的探索,理解和实践以及升华并传递,而非为外界所分化,异化,和替换,政治学表现了人为了免于外界迫害,而构建外部世界规则所做的思考与努力
综上,在离开了政治学的观念后,政治学的必要性反而显现出来,在庸俗化的两年中,看到了世界的虚伪和自我虚构达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其重要原因是人类的政治气质的丧失,使其路径混乱,以及丧失了免于外界迫害,尤其是群体迫害的必要的思考与努力,因此从新投入到对自身政治学的构件中,对于挽救尚存不多的青春,以及正确的生死都有必要
总而言之:正确的政治气质将物与人分开,恢复了其两者的纯粹性
2012年4月19日22:59在二十三岁生日到来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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